祁同伟被逼吞弹前一刻,养弟的一通电话轰动全国,上京连下99道命令
祁同伟的身子不停地颤抖,他把枪管猛地塞进自己嘴里,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和死亡之间就隔着一层薄纸。
时间仿佛都凝固了,周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好多事儿一股脑儿地涌进他的脑袋。
他想起了梁璐,仗着她爹的权势,就因为一点权力的小任性,把他打发到那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
他也想起了自己身中三枪,好不容易成了缉毒英雄,可在权力面前,这点荣耀什么都不是。
还有那一跪,那屈辱的滋味到现在都刻在他心里。
他想到了高小琴,那个和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人。
也想起了恩师高育良,曾经给他指过路。
最后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他就是个农村出来的娃,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日子虽然平淡,但充满了温暖。
祁同伟觉得自己这辈子对得起爹妈,从一个农村小子一步步爬到汉东省公安厅厅长的位置,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村里人因为他,日子都过得好起来了,爹妈脸上也一直挂着自豪的笑容。
可他心里一直放不下的,是他的弟弟。
这弟弟不是亲生的,是他小时候走丢后,爹妈好心收养的。
他和弟弟感情特别好,就跟亲兄弟似的,从小一起长大,互相依靠。
可弟弟长大后,一直在外面闯荡,为了生计忙得不可开交。
祁同伟自己呢,也在仕途上忙得晕头转向,兄弟俩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每次打电话,不是打不通,就是说不上几句就挂了。
祁同伟心里一直自责,觉得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没尽到责任,让弟弟在外面受苦受累。
这会儿,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小屋里祁同伟双手紧紧握着狙击枪,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人——侯亮平。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布满了血丝,扯着嗓子喊:“猴子,咱俩之间的那些恩怨,今天就做个了断!”
“谁都没那个资格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对我指指点点!”“什么老天爷,我压根就不信那一套!”
他缓缓放下手里的枪,手抖得厉害,拨通了弟弟的电话。
电话响了快二十秒,一直没人接,祁同伟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难道老天连这最后一次通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慢慢举起枪,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带着遗憾和不甘离开这个世界。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电话突然通了,那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祁同伟赶紧把枪放下,声音急切地喊:“小辰,是我,哥在这儿呢!”
“你听哥说,这可能是哥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了。”“哥走了之后,你多回去看看爹妈,替哥好好照顾他们,尽尽孝心。”“哥这辈子没帮上你什么忙,还得麻烦你照顾爹妈,哥对不起你……”曾经那个喊着要“胜天半子”的硬汉祁同伟,这会儿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都哽咽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啊,他心里全是对弟弟的愧疚和不舍。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终于一个沉稳又有力的声音传来,带着点焦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可别干傻事!”“不管遇到什么麻烦,跟哥说,哥来帮你解决,别冲动!”祁同伟心里一暖,弟弟虽然本事不大,但一有事儿,首先想到的就是帮他这个哥哥。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这困境,弟弟根本插不上手。
汉东省的政治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沙瑞金带着沙家帮和恩师高育良的汉大帮斗得你死我活。
他祁同伟因为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政治生涯算是彻底完了。
接下来等着他的就是没完没了的审查、双规,说不定还有更严重的惩罚。
对他来说,政治生命没了,就等于人也没了。
“小辰,这事儿你帮不了哥,真不是你能解决的。”“你听哥的话,哥给你留了点东西,等哥走了,你好好照顾爹妈。”“我祁同伟就算死,也不会向命运低头!”祁同伟这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屋外侯亮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抓捕的人随时可能破门而入。
祁同伟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得赶紧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弟弟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语气平静但带着点怒气:“现在抓你的人是侯亮平,对吧?”“你给我一分钟,等等我!”
西北边疆的戈壁滩上,有个不起眼的建筑,看着就是个普通的供电所,其实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挂断电话,眼神复杂,小声嘀咕:“还是这样吗?”他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坚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赶紧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直接说:“喂,子晴,我现在走不开,你帮我个忙……”
孤鹰岭的小屋里,祁同伟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稍微有了点安慰。
但他没抱多大希望,自己的处境他清楚,就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普通人根本没办法。
不过,既然弟弟说了一分钟,他就等这一分钟。
屋外侯亮平急得不行,就想赶紧把祁同伟抓起来,立个大功。
一个公安厅厅长,对他来说,那可是仕途上的一块大肥肉。
什么同学情谊,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只有钟小艾重要,只要讨好了钟小艾,就能得到钟家的支持。
“准备突入,强行抓捕!”侯亮平下了命令,语气很强硬。旁边抓捕的人愣了一下,有点犹豫地说:“可是,祁同伟手里有狙击枪,这太危险了。”这人心里直犯嘀咕,狙击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侯亮平站着说话不腰疼。侯亮平瞪了他一眼,吼道:“你质疑我的命令?执行!”抓捕的人不敢得罪这个反贪局局长,只好硬着头皮准备行动。
就在这时,侯亮平的手机响了,他有点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一看是钟小艾的号码,脸色立马就变了,笑眯眯地接起来:“小艾,咋了?”“我正在抓祁同伟,马上就要成功了。”“什么?你让我放了祁同伟?”侯亮平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屋里的祁同伟通过狙击镜,看到外面抓捕的人蠢蠢欲动。
他知道,再不行动,就没机会自杀了。
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杀人,他可是缉毒英雄,公安厅厅长,一直嫉恶如仇。
在他的努力下,汉东省以前犯罪率全国都出名,现在变成了夜不闭户的文明地方。
可有些人就是看不见他的功劳,把他的一切都给否定了。
“再见了,小辰。”祁同伟小声嘟囔着,又举起了枪。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又响了,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他以为是弟弟小辰打来的,结果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沙瑞金!汉东省省委书记,真正的封疆大吏,沙瑞金的名字让祁同伟心里一震。
他本来不想接这个电话,毕竟沙瑞金就是把他逼到绝境的幕后黑手。
可他突然想起弟弟挂电话前说的那句“等我一分钟”,现在正好过去一分钟,难道真和弟弟有关?
祁同伟知道这个想法很荒唐,但还是让他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最后还是接起了电话,声音低沉地说:“喂?”“祁同伟,我是沙瑞金。”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平静又带着威严。“你的案子有点疑点,组织上讨论过了,决定暂时不对你采取任何措施,恢复你的原有职务。”“你放心,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同志,也不会让你受委屈。”沙瑞金的语气很坚决,不像是在敷衍,更不是在骗人。
以他的身份,没必要骗一个已经被包围的人。
祁同伟挂断电话,透过狙击镜,看到外面抓捕的人竟然开始撤退了。
只有侯亮平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祁同伟感觉特别不可思议,自己就这么没事儿了?
这怎么可能!
沙家帮在汉东政治斗争里可是占了绝对优势,放弃抓他,就等于放弃了瓦解汉大帮的机会,这不符合沙瑞金的风格啊。
可现实就是这么奇怪,沙瑞金亲自打电话说没事儿,抓捕的人也都撤了。
就好像之前的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一下子就停了。
这一切就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一下子扭转了,短短一分钟,他从被双规的边缘又回到了原点。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
祁同伟可不相信什么神鬼之说。
能让沙瑞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肯定是一股大得没法抗衡的政治势力介入了。
“老学长,人都撤了,出来聊聊吧。”侯亮平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点无奈。祁同伟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把狙击枪和手枪收起来,大步走出小屋。
在这之前,这些武器可是能要他命的证据,但现在他就算当着侯亮平的面拿着也没事儿。
有些东西,只有在敌人想攻击你的时候才是破绽,不然就是权力的小把戏。
侯亮平这人很现实,知道祁同伟没事儿后,马上就对他“尊敬”起来了。
“猴子,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祁同伟走到侯亮平面前,语气沉重。“你来汉东这么久,我几乎每次都对你说心里话,有什么说什么。”“就因为我把你当兄弟,可你呢?”他突然激动起来。“你帮着沙瑞金对付你的老师,对付你的同学,你还记不记得在汉大读书时的情谊?”“为什么对我们步步紧逼,一点情面都不留?”侯亮平笑了,笑得有点不屑,好像在嘲笑祁同伟的天真。
他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兄弟情谊,他是钟家的上门女婿,沙瑞金和钟家是一伙儿的。
他和沙瑞金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对付汉大帮还需要理由吗?
但表面上,他还是装得很正义:“老学长,我不是针对你们,我就是在执行公务。”“我是反贪局局长,这是我的职责。”“你要相信组织,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你看,你这不就没事儿了吗?”侯亮平笑得特别假。祁同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以前念着旧情,他对侯亮平一直手下留情。
这次侥幸脱险,他绝不会再对侯亮平心软了。
政治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没有一点温情可言。
“猴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祁同伟越过侯亮平,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冷冷地说。“上天给了我祁同伟第二次机会,不是让我认输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开车走了,留下侯亮平一个人。
他得搞清楚,到底是谁保住了自己,是恩师高育良,还是别的神秘力量?
侯亮平看着远去的车影,气得一把扯下领带,狠狠地摔在地上。
就差一步!只要抓住祁同伟,就能让他供出汉大帮的其他人。
到时候整个汉大帮都得完蛋,汉东会出现好多干部空缺。
他侯亮平就能立下大功,说不定还能接替高育良的位置,当上政法委书记。
可关键时刻,出了这么个变故,到底是谁保住了祁同伟?
侯亮平回到车上,拨通了钟小艾的电话,着急地问:“小艾,到底是谁在保祁同伟?”“他犯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没事儿?”下一秒侯亮平猛地踩下刹车,眼睛瞪得老大,全是震惊:“怎么可能,竟然是……”
与此同时,机关大院3号院里,高育良一夜没睡。
他拿着锄头,在院子里翻了一夜的地,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看着特别狼狈。
这片乱糟糟的地,就像他心里一样,又乱又不安。
祁同伟是汉大帮的核心人物,他的安危直接关系到高育良的生死。
一旦祁同伟被抓,下一个倒下的肯定就是他高育良。
“育良,电话。”高育良的妻子吴老师拿着电话走了过来。高育良一看号码,竟然是祁同伟,一下子就愣住了。
祁同伟不是正在被抓捕吗?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他接过电话,祁同伟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彻底慌了:“老师,我没事儿了。”“有人保了我,我怀疑有股新的势力要进汉东,汉东的天要变了!”祁同伟的话就像一道炸雷,在高育良脑袋里炸开了。
汉东本来就复杂的局势,竟然还有一股新的政治势力掺和进来?
“同伟,你确定这是真的?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高育良来回踱步,语气很严肃。这股神秘势力的介入,对汉大帮来说,就像是救命稻草。
但这股势力的目的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准。
局势太复杂了,高育良一下子也判断不出来了。
“不过,你没事儿就好。”高育良稍微松了口气。“你赶紧回来见我,把其他人也叫上,这时候咱们必须谨慎做决定。”就算高育良从政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这会儿也摸不清这背后的门道。
很快,祁同伟开车赶到高育良的住处,公安厅办公室副主任程度也一起来了。
现在的汉大帮,早就没有以前的人才济济了。
沙瑞金的布局,让汉大帮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可以说汉大帮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废话少说,同伟,你知道是谁保了你吗?”高育良开门见山。祁同伟脑子里突然冒出临死前给弟弟打的那个电话,一个荒唐的想法冒了出来。
弟弟让他等一分钟,结果一分钟后沙瑞金就打来了电话,难道真是弟弟?
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摇了摇头。
“老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谁保了我。”祁同伟实话实说。“这件事,恐怕只有沙瑞金他们清楚,但他们肯定不会告诉我们。”这股神秘势力的存在,实在是太诡异了。
一旁的程度开口说:“我觉得不管是谁,只要这次没事儿,就说明咱们安全了。”在程度看来,祁同伟都能被保住,汉大帮就不可能被瓦解。
只要祁同伟和高育良还在,汉大帮在汉东就还有立足之地。
但高育良却摇了摇头,满脸忧虑:“安全?未必。”“这次他们是明着跟咱们开战,刀都拔出来了,哪有那么容易收回去?”“肯定要见血才能罢休。”高育良和沙瑞金的斗争,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沙瑞金的目标就是把汉东变成他的一言堂,高育良这个不听话的绊脚石必须铲除。
“我猜,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高育良分析说。“祁同伟还是他们的首要目标,那股神秘势力能保你一次,不一定能保你第二次。”“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不给他们攻击咱们的借口。”“尤其是你,同伟,山水庄园的事儿必须处理干净。”高育良叮嘱道。
祁同伟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放心,老师,我绝不会再让侯亮平抓住把柄。”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祁同伟有信心把复杂的关系理清楚。
以前他没想到沙瑞金一开始就想把汉大帮一网打尽,也没想到侯亮平会死咬着他不放。
再加上自己急着晋升副省级,一直通不过,才露出了破绽。
最后在妻子梁璐的举报下,侯亮平以高小琴为突破口,差点把他逼到绝境。
现在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完全可以重新布局,再和侯亮平斗一斗。
“我相信你能处理好。”高育良点头认可。“但敌人来势汹汹,光防守不行,咱们得趁势反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想彻底摆脱危险,咱们得主动出击。”“既然侯亮平不认我这个老师,那我也没什么情分可讲了。”侯亮平,将是汉大帮反击的起点。
与此同时,省委书记沙瑞金、纪委书记田国富、市委书记李达康、反贪局局长侯亮平都聚在了一起。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显然对今天的事儿都没办法。
李达康最先沉不住气了,开口问:“沙书记,今天到底是谁保住了祁同伟?”“他犯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说放就放了?”李达康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祁同伟从绝境里救出来。
这就像子弹都射出去了,却被人硬生生接住了,根本不可能!
“你激动什么?”沙瑞金语气很不高兴,今天的事儿让他心情差到了极点。
眼看就能顺藤摸瓜拿下高育良,关键时刻却不得不收手,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但紧接着,沙瑞金的一句话让田国富和李达康都惊呆了:“保祁同伟的是钟家!”钟家?怎么可能!田国富和李达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一起看向侯亮平。
侯亮平窝在沙发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小艾也给我打了电话,确实是钟家。”“但准确来说,不是钟家,而是一个钟家都没法拒绝的人!”这话一出来,就像一道炸雷,在众人脑袋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钟家是什么存在?钟小艾的父亲叫钟正国,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不简单!
能让钟家都没法拒绝的人,到底是谁?祁同伟一个农民的儿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背景?这个消息太震撼了,李达康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站对了队,沙瑞金和侯亮平背后的钟家是他最大的靠山。
只要斗争胜利,等刘省长退休了,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当上汉东二把手。
到时候汉东的班子就全是沙家帮的人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现在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钟家好像也不是无敌的。
沙瑞金面对钟家的要求都不得不妥协,更别说还有一个连钟家都没法拒绝的大人物了。
这种层级的人,李达康连想都不敢想,光想想就觉得害怕。
“会不会是赵立春老书记?”李达康试探性地提出了一个猜测。赵立春虽然退居二线了,没了实权,但他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底牌?
说不定这次他动用了最后的政治资源,保下了祁同伟。
“确实有这种可能。”沙瑞金摩挲着手指,分析道。“钟家对保祁同伟的人讳莫如深,一点消息都没透露。”“我猜,可能是赵立春意识到汉东的政治格局一旦被洗牌,下一个目标就是他。”“所以他不惜代价,请动了这位通天的大人物,把祁同伟保了下来。”
汉东是赵家和钟家博弈的关键地方,也是赵立春的基本盘。
只要汉大帮还在,上面考虑到清算赵立春的影响,就不会轻易动手。
在沙瑞金看来,赵立春的可能性最大。
“如果是这样,咱们完全可以放心。”侯亮平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赵立春能请动那位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咱们可以继续针对祁同伟。”侯亮平恨不得马上就把祁同伟抓回来,绝不放过这个机会。
但田国富却拦住了他,冷静地说:“祁同伟刚被保下来,你现在又抓他,这不是不给那位大人物面子吗?”“到时候可能适得其反,真把那位惹火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现在你该做的,不是直接动祁同伟,而是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比如已经抓起来的高小琴。”“你可以请祁同伟来‘喝喝茶’,聊聊高小琴的事儿。”
沙瑞金点头赞同:“他们现在是困兽犹斗,别去激怒他们。”“只要等这件事慢慢平息,想抓祁同伟的办法多的是。”
方针定了,侯亮平马上拿出电话,朝门外走去。
机关大院3号院里,祁同伟的手机响了,他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不该接。
高育良瞥了一眼,就猜到是谁了。
“同伟,别有心理负担,该接的电话还是要接。”高育良语气平静。祁同伟点了点头:“知道了,老师。”他接通电话,开了免提,侯亮平的声音传来:“喂,老学长,是我侯亮平。”“待会儿来我这儿一趟吧,我这儿有个人,你肯定想见见。”
祁同伟马上想到了一个人——高小琴,他的爱人,也是山水庄园股权的持有者。
他和高小琴的关系错综复杂,要是高小琴背叛他,能提供好多证据。
到时候铁证如山,谁也救不了他。
“老学长,记得一定要来啊。”侯亮平笑着挂断了电话。
3号院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沙瑞金显然又出招了。
解决不了祁同伟,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目标还是高育良。
“同伟,你能应付得了吗?”高育良盯着他,语气很严肃。
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容不得半点马虎。
祁同伟脸色沉稳,点了点头:“侯亮平还不是我的对手,我相信高小琴不会背叛我。”高小琴对他的感情深得很,甚至愿意为他去死。
“行,那就去会会侯亮平。”高育良叮嘱道。“记住,他们现在不敢直接动你,别紧张。”
祁同伟点了点头,走出门,坐进车里,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感慨政治斗争太残酷了,任何一点破绽都可能是致命的子弹。
他庆幸当初听了弟弟的劝告,拒绝了高小琴给他的股份。
虽然他和高小琴是情人关系,但山水集团的几次危机,他都出了不少力
说白了双方就是互相利用,他想通过高小琴搭上赵立春的线。
什么乱搞男女关系,在沙瑞金嘴里很严重,但不过是政治斗争的借口罢了。
不然上面的人也不会保他。
平复了一下心情,祁同伟开车前往汉东省反贪总局。
侯亮平早就等在门外了,看到祁同伟的车,笑着迎了上来:“老学长,又见面了。”祁同伟也笑着和他握手,既然侯亮平喜欢装,他也陪着装。
“猴子,这么急着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啊?”祁同伟故意调侃。“不会又想调查我吧?看来你们反贪总局是盯上我了。”
侯亮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特别假:“哪儿能啊,先前的事儿都是误会。”“今天找老学长来,就是想聊聊,叙叙旧,顺便帮我们反贪总局个忙。”他带着祁同伟走进办公室,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老学长,这人你认识吧?”
祁同伟定睛一看,心里有点波动,正是高小琴。但他当然不会承认,淡淡地说:“认识,见过几次,不太熟。”“怎么了?”
侯亮平笑着坐下,双手交叉:“老学长,这就有点不够意思了吧。”“人家可一直想见你,你们俩的关系,不止见过几次吧?”
祁同伟脸色一冷,知道侯亮平在故意挑衅。想让他失去理智,在接下来的交锋中露出破绽。他当然不会上当,坦然坐下:“猴子,你说我和高小琴是什么关系?”“是合伙人?情人?还是以权谋私的代理人?”“你尽管查,现在讲究证据,说不定你真能查到什么。”“到时候直接抓我不就行了?”他语气轻松,一点都不害怕。
侯亮平笑了笑,他确实想抓祁同伟,但现在不仅有人保他,而且他也没查到关键证据。
之前抓捕祁同伟,靠的是梁璐的举报和高小琴的男女关系。
现在高小琴在他手里,他想从她身上挖出祁同伟的罪证,坐实以权谋私。
“老学长,你又说笑了,我都说了先前是误会。”侯亮平装模作样。“你没犯法,我查你干嘛?今天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高小琴,帮我们提供点线索。”“也是支持反贪工作嘛。”
祁同伟听出他在点自己,抓高小琴不就是想挖他的罪证吗?
“当然得支持。”祁同伟顺着他的话说,语气意味深长。“汉东最近乌烟瘴气的,有些同志思想不纯,光想着自己,是得抓一抓。”
侯亮平脸上的笑僵住了,知道祁同伟在暗讽他。
过了一会儿,他恢复笑意:“老学长的觉悟就是高。”“那你给我们的工作提提意见?我也向你取取经。”侯亮平还是紧抓高小琴不放,想试探祁同伟的底线。
祁同伟早有准备,淡定地说:“要我说,谁举报谁举证。”“谁举报的高小琴,就去找那个人,无凭无据就举报是要坐牢的。”“实在不行,抓错人就放了,别怕担责,有些同志就是缺乏承认错误的勇气。”“这很不好,总不能冤枉人家吧?”
侯亮平尴尬地笑了笑,知道祁同伟在说他。高小琴确实是祁同伟的情人,但调查后发现山水庄园没有祁同伟的资产,经济往来也在50万以下,凭这点证据动不了祁同伟。
但放了高小琴?反贪总局可没那么容易放人。
“肯定的。”侯亮平起身,转移话题:“老学长,要不要见见高小琴?”“怎么说也是老朋友,有什么话可以聊聊。”侯亮平打着算盘,要是高小琴有罪证,两人在见面的时候可能会传递消息。
祁同伟一旦销毁证据,就会露出破绽,到时候铁证如山。
“猴子,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和高小琴很熟似的。”祁同伟不动声色。“不过,协助你们工作,见一见也没什么。”他确实需要见见高小琴,给她打一针强心针,让她不被侯亮平迷惑。
“行,那走吧。”侯亮平带着祁同伟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四四方方的,全是监控设备,高小琴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怎么样,熟悉吧?咱们的老熟人。”侯亮平拉着祁同伟坐下。高小琴因为山水集团涉嫌行贿和非法经营被审讯,还牵扯出不少官员。
但让侯亮平意外的是,竟然没有祁同伟的任何证据。
按理说两人是情人,高小琴又有大量资金,祁同伟怎么可能没被腐蚀?
侯亮平突然想到那个保祁同伟的神秘人物,难道有人在背后指点?
“山水集团的人,大家都见过。”祁同伟表情一点波澜都没有。侯亮平一无所获,只能感叹祁同伟不愧是从农民儿子爬到高位的人。
“老学长,还等什么,进去见见吧?”侯亮平催促道。
祁同伟走进审讯室,高小琴低着头,眼神呆滞,好像心都死了。
听到门响,她微微抬起头,看到祁同伟,眼神一下子就亮了。
她想站起来,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又坐了回去。
“高小琴,我是汉东省公安厅厅长祁同伟,现在依法对你进行审讯。”祁同伟语气严肃。高小琴当然知道他的身份,但他这么说,是想告诉她,他没事儿,还在高位呢!
祁同伟的目光特别坚毅,他曾经以为满盘皆输,但命运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他要“胜天半子”,绝不认输!
“我和你不熟,没什么好说的。”高小琴配合地回答。“我就是个普通商人,你们抓我,总得有证据吧?证据呢?”
审讯室外,侯亮平脸色很难看,祁同伟和高小琴的对话一点破绽都没有。
难道祁同伟真的没有以权谋私?
与此同时,一辆京A牌照的车悄悄开进了汉东省机关大院,停在了2号院。
机关大院的排序可是严格按照职务来的,1号院是沙瑞金,3号院是高育良。
2号院住的是汉东二把手刘省长,一个马上就要退休的实权人物。
车上走下一个衣着华丽、气质高贵的公子哥,径直走向刘省长的住处。
他轻轻敲了三下门,动作很从容。
很快一个妇人打开门,看到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疑惑地问:“你找谁?”
公子哥笑了笑,一点都不怯场:“我是来找刘省长的,来自京城,姓赵。”妇人皱着眉头想了想,想不起这个姓赵的年轻人,但他的气质很不一般。
她让对方在楼下等着,自己上楼找到刘省长:“楼下有个年轻人找你。”“他说来自京城,姓赵,你要见吗?”
刘省长愣了一下,姓赵,来自京城?难道是那个赵家?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要是真是那个家族,汉东的格局可就要彻底变了!
“快请他上来,不,我亲自去见!”刘省长语气很急切。
汉东省反贪总局里,侯亮平板着脸,心情差到了极点。
他不仅没从祁同伟和高小琴的对话中找到破绽,连一点心虚都没发现。
祁同伟好像底气十足,一点都不怕调查继续下去。
可他的底气从哪儿来呢?
侯亮平怎么也想不明白。
山水集团的幕后是赵瑞龙,背后还有赵立春,这里面怎么可能没猫腻?
侯亮平不信祁同伟是干净的,但找不到突破口才是最棘手的。
“猴子,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祁同伟从审讯室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侯亮平挤出笑容:“没事,可能中午吃坏了肚子。”“你审讯有结果吗?问出什么了吗?”
祁同伟边走边说:“你们审了那么久都没结果,怎么这么相信我?”“高小琴就是个商人,在山水集团地位不高,能知道什么?”“说不定你们真抓错人了。”他语气轻松,还带着点揶揄。
侯亮平没接话,送祁同伟离开后,脸色铁青,拨通了电话。
“祁同伟这边没露出破绽,看来要攻破他还得从其他地方入手。”“高小琴这边没机会了,我看看能不能从梁璐下手……”
电话那头,田国富的声音传来:“祁同伟暂时动不了。”“情况有变,刚刚送来一个提案,是祁同伟升副省级的任命。”“提出这提案的人,你绝对想不到。”
侯亮平一愣,这个时候还有人推祁同伟上副省级?
沙家帮在省委常委可是占绝对优势的,这提案不可能通过啊!
“是刘省长!”田国富的声音让侯亮平大惊失色。刘省长自沙瑞金来汉东后,几乎都不露面,存在感特别低。
他马上就要退休了,根本不想卷入汉东的政治斗争,只求能平稳落地。
可现在斗争接近尾声,刘省长却突然跳出来,推祁同伟上副省级!
这意味着什么?祁同伟一旦成为副省级,反贪总局就没权调查他了。
除非中纪委批准,侯亮平将彻底失去抓他的机会。
“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侯亮平彻底慌了。
与此同时,高育良接到一通意外的电话:“喂,育良,是我老刘。”“有个事跟你商量,我听说祁同伟最近受了不少冤屈。”“我觉得他是个好同志,我想推他进部!”
刘省长的话让高育良感觉自己像在做梦,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个从不下场的二把手,竟然要推祁同伟上副省级,这也太离谱了!
高育良狠狠抽了口烟,才确认这通电话是真的。
“刘省长,祁同伟是不是好同志,不是我们说了算。”高育良试探道。“我上次提过一次,被沙书记否了,他似乎对祁同伟有成见。”他怀疑这是沙瑞金的陷阱,或者刘省长一时兴起做的不靠谱决定。
汉大帮经不起任何风浪,他必须谨慎。
但刘省长的话打消了他的疑虑:“别那么多顾虑,汉东讲究民主。”“沙书记也不能一手遮天,汉东不是他的一言堂。”“你放开手脚干,胆子放大点!”刘省长语气很坚定。
高育良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话看似在教育他,其实是在传递信号。
汉东的格局要变了,刘省长会全力支持祁同伟,和沙瑞金抗衡。
挂断电话,高育良又抽了根烟,陷入了沉思。
刘省长的转变肯定不是心血来潮,肯定有一股力量在推动。
这股力量,可能和保祁同伟的是同一股,汉东要迎来一场大风暴了。
省委书记办公室里,沙瑞金气得拍桌子:“反了!真是反了!”“祁同伟也想提副省级?他凭什么?”“简直痴心妄想!”沙瑞金从来就看不上祁同伟。他觉得祁同伟不过是个小人,公安厅厅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根本不配进核心层。
但很快,他冷静下来,敲着桌子问田国富:“刘省长这一招是什么意思?”“是真想捧祁同伟,还是想搅浑水,让我们盯着汉大帮,好让别人摘桃子?”
沙瑞金怀疑刘省长另有目的,想让第三方势力趁乱进入汉东。
田国富面露难色,这问题太棘手了,答错了会被怪罪,答对了也没功劳。
但他经验丰富:“沙书记,不管什么原因,先把祁同伟的提案压下去。”“绝不能让他提副省级,否则对我们是重大打击。”“侯亮平的心态会失衡,省委决策层也会对我们不利。”
现在省委常委里,沙家帮有沙瑞金、田国富、李达康,汉大帮只有高育良。
要是祁同伟上位,加上刘省长,两边人数和权力就持平了。
沙瑞金是空降书记,基层掌控力远远不如高育良和刘省长。
长期僵持下去,局势对沙瑞金肯定不利,更别说还有人可能觊觎他的位置了。
“我当然不会让他上!”沙瑞金语气很霸道。“我干一件事就成一件事,我不让干,别人也干不了。”“谁敢跟我作对?除非他不要乌纱帽!”“祁同伟想提副省级,我说不行就不行!”
田国富却担忧地说:“可我担心刘省长背后的神秘势力还会施压。”就像上次抓捕祁同伟,沙瑞金也不得不妥协。
“这里是汉东,我是省委书记!”沙瑞金冷笑。“不管谁的话,在汉东都不管用!”
夜幕降临,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所有人都在思考、等待、期待。
第二天省委常委会议召开了,这会议将席卷整个汉东,决定无数人的命运。
会议开始,省委办公室里,一个个大佬鱼贯而入,面色平静。
他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气场很沉稳,一点都不露怯。
“人都到齐了吗?”沙瑞金坐在书记位上,目光扫过众人。
他特意在刘省长身上多停留了两秒,然后看向田国富。
田国富核对人数,十一位常委今天全部到场,一个都没缺席。
汉东省委常委的组成并不复杂,沙瑞金是书记,刘省长是省长。
高育良是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田国富是纪委书记,李达康是京州市委书记。
此外还有常务副省长、省委秘书长、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统战部长和军区政委。
但从人数上看,高育良在与沙瑞金的斗争中屡屡落败,根源就在于常委人数差距。
沙瑞金有田国富、李达康和秘书长的铁杆支持,刘省长又一直隐身不出。
高育良只能争取组织部和宣传部的支持,军方则通常不参与地方斗争。
但今天不一样,刘省长一进门就和高育良谈笑风生,态度很明确。
这让沙瑞金心里很不爽,往日刘省长从不表态,今天却这么高调。
显然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全局,沙瑞金引以为傲的布局,竟然落入了他人之手。
“人都到齐了。”田国富向沙瑞金点头示意。
“那好,会议正式开始。”沙瑞金开门见山。“今天讨论的是祁同伟提拔副省级的任命问题。”“之前高育良提过一次,但这次是刘省长提的,大家畅所欲言。”“既然是刘省长提的,就请刘省长说说推荐理由。”沙瑞金严肃地看向刘省长。
刘省长毫不怯场,微笑着说:“推荐祁同伟的理由很简单。”“在他担任公安厅厅长之前,汉东的犯罪率全国都有名,上头都点名批评了。”“但祁同伟上任后,汉东治安大为改善,现在更是成果显著。”“当然,有人说祁同伟手段激进,偶尔犯错,但我认为人无完人。”“总体来看,祁同伟是好同志,完全有资格提副省级。”
刘省长话音落下,不少常委点头,祁同伟的本职工作确实很出色。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公安厅厅长位置上干这么久。
但李达康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好什么好?祁同伟错误一大堆!”“根本不是好干部的样子,昨天反贪总局还调查了他!”“这种人也能提副省级?我坚决反对!”李达康情绪很激动。
高育良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别这么激动嘛。”“你看,你又急了。”他语气里带着点揶揄。“祁同伟昨天被调查,但没查出问题,侯亮平是我学生,嫉恶如仇。”“若祁同伟真有问题,怎会没事儿?经得起查的才是好同志。”“有些黑恶势力就爱往好同志身上泼脏水,真把好同志整倒了,他们就高兴了。”
李达康脸色很难看,知道高育良在点他。
田国富却开口说:“话虽如此,但上次祁同伟提副省级才被否没多久。”“现在又提,会不会显得省委决策太儿戏了?上面下面看着都不合适。”“而且这段时间,祁同伟也没新成绩,贸然提拔不太妥。”“不如再让他沉淀沉淀。”田国富语气很平静。
祁同伟要是在场,怕是要当场骂娘,他都快五十了,还沉淀?
再沉淀,政治生涯就彻底结束了!
高育良心中一凛,沙瑞金的两位大将已经发起攻势了,必须反击。
今日不同往日,有刘省长撑腰,高育良底气十足。
“上次祁同伟的提案是我提的。”高育良靠在椅上,语气很轻松。“有些人说我任人唯亲,搞山头主义,拉帮结派。”“于是就把祁同伟的任命否了,现在刘省长提,又说要沉淀。”“这到底是谁在搞山头主义?谁在排挤好同志?”他敲了敲桌子。“咱们要实事求是,祁同伟有小毛病,但已改正,反贪总局也证明他没问题。”“为什么不能提副省级?是不是某些团体在打压异己?”他话里话外,直指沙家帮的排挤行为。
组织部部长吴春林开口说:“育良书记这话严重了,汉东气氛挺民主的。”“哪有那么多小团体?”他语气温和,试图缓和气氛。
高育良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吴春林可是个老狐狸。
赵立春在的时候,他是赵的枪,沙瑞金来了之后,他立刻投靠,掌管人事大权。
若论不干净,祁同伟在他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但吴春林靠投诚沙瑞金,至今都安然无恙。
“民主好啊,才能各抒己见。”高育良转向沙瑞金。“不知沙书记对祁同伟有何看法?”他试图把沙瑞金拉下场。
沙瑞金扫视众人,军方通常不表态,宣传部长是个墙头草。
沙家帮人数占优,他底气十足:“我对祁同伟持保留意见。”“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他的行为太出格,副省级位置太重要。”“我不太放心,汉东政治生态良好,没必要增加副省级干部。”
沙瑞金对祁同伟印象极差,尤其是听说他有狙击枪,简直胡闹。
李达康和田国富趁势攻击,把祁同伟贬得一文不值。
刘省长却站出来反驳:“有些同志看人总是停留在过去,带着偏见。”“祁同伟若真一无是处,怎能当公安厅厅长,管好汉东治安?”“若他不行,我们这些同志又能好到哪儿去?”“人总有褒贬,不能只听片面之词,我和育良书记都觉得他不错。”
双方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会议陷入了僵局。
沙瑞金咳嗽两声,强势地说:“既然意见不一,那就投票吧。”“大家别看别人怎么投,要想想自己该怎么投,这票不是乱投的!”他敲打众人,暗示不要投他不满意的票。
沙瑞金的强势让高育良皱眉,当初他不想与沙瑞金为敌。
可沙瑞金野心太大,冻结干部任命,针对高育良,布局已成。
现在他不想辩论,直接投票,靠人数优势碾压。
但高育良想起刘省长的态度,猜测背后有强大力量支持。
于是附和道:“我也赞成投票,既然各执己见,就用民主方式。”“我先表态,祁同伟我一直看好,我支持他提副省级。”
沙瑞金笑了笑,没当回事:“高书记别急,投票慢慢来。”“先投反对票,不赞成祁同伟提副省级的举手。”
话音落下,李达康和田国富立刻举手,李达康更是挑衅地看了高育良一眼。
他与高育良有旧怨,当年因政见不合被调走,至今都耿耿于怀。
“还有人举手吗?”沙瑞金不咸不淡地问。
吴春林和省委秘书长相继举手,沙家帮已握四票。
沙瑞金尚未投票,形势对他有利。
“还有人投票吗?”沙瑞金敲了敲桌子。“我也表态,我不支持祁同伟提副省级,大家大胆投票。”“汉东讲原则,不会因投票记恨谁,谁敢不满,我第一个不饶他!”这话是说给宣传部长听的,想争取这关键一票,彻底碾压对手。
宣传部长犹豫再三,最终没举手,沙瑞金暗自不悦。
“好,既然没人再投,反对票共五票。”沙瑞金瞥了宣传部长一眼。他决定收拾完高育良后,换掉这个不听话的宣传部长。
“接下来投赞同票,赞同祁同伟提副省级的举手。”沙瑞金随意道。
高育良硬着头皮举手,刘省长和副省长也坚定举手。
赞同票达到三票,但与沙家帮的五票相比,明显不足。
军方不可能指望,宣传部长一脸后悔,高育良感到败局已定。
可就在沙瑞金准备宣布结果时,统战部长和军区司令竟然举手!
“祁同伟的功劳我们军方看在眼里,我们赞同他提副省级。”
沙瑞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军方竟然下场保祁同伟!
军方的出手完全出乎沙瑞金预料,也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两票直接将票数追平,五比五,会议陷入了死寂。
唯有刘省长隐约猜到,这可能与昨日那个姓赵的公子哥有关。
但即便赵家能量再大,也无法直接影响军方吧?
沙瑞金脸色铁青,军方下场是事实,他根本威胁不了军方。
他将目光转向宣传部长,这最后一张票成了胜负关键。
宣传部长吓得一哆嗦,投票或弃权都将得罪一方。
但他已得罪沙瑞金,弃权也无济于事,索性倒向高育良一方。
“还有人投票吗?没有的话……”沙瑞金急于结束表决。
宣传部长举手:“沙书记,我赞同祁同伟提副省级。”
这票如重锤砸在沙瑞金心头,他眼神变得无比可怕。
他无法接受在省常委会议上落败,这将严重影响他的权威。
“好!很好!大家都很大胆嘛!”沙瑞金冷笑,眼神如刀。
他考虑动用一票否决权,但这权力并非无限,且影响重大。
若高育良、刘省长和军方联手举报,他的位置都可能不保。
“沙书记,该大胆时就得大胆。”高育良笑眯眯地补刀。“表决结果已出,六票赞同,五票反对,很民主嘛!”
刘省长也补了一句:“沙书记,结果已出,祁同伟的任命怎么办?”
沙瑞金思虑再三,最终没用否决权,这已是更高层的博弈。
“公示吧,祁同伟提副省级,就这样,散会!”他气冲冲地离开。
李达康等人紧随其后,眼中几乎冒火,会议彻底失控。
高育良与刘省长相视一笑:“恭喜育良书记,你的得意门生迈出一大步。”
高育良配合道:“多亏刘省长慧眼识人,这任命是你提的。”“祁同伟肯定感激你,至于我这个老师,别记恨我就行。”
军方人员一言不发,悄然离开,会议室很快空荡下来。
楼下,沙瑞金等人正准备上车,与高育良等人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一辆京A牌照的车停在刘省长车前,一个华贵公子哥走下。
他与刘省长谈笑风生,沙瑞金皱眉,强压怒火走过去。
“刘省长,这是谁啊?怎么不介绍介绍?”沙瑞金假装随意。
年轻人毫不怯场,伸出手,微笑道:“沙书记,久仰大名。”“家父,赵蒙生。”
军方人员一言不发,悄然离开,会议室很快空荡下来。
楼下,沙瑞金等人正准备上车,与高育良等人剑拔弩张。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就在这时,一辆京A牌照的车稳稳地停在刘省长车前,车门缓缓打开,一个华贵公子哥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下。
他身着一身剪裁合身的定制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自信。
他与刘省长谈笑风生,那轻松愉悦的神情与周围紧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沙瑞金眉头紧皱,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装作随意地走过去,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刘省长,这是谁啊?怎么不介绍介绍?”
年轻人毫不怯场,他微微扬起下巴,伸出手,脸上洋溢着自信而从容的笑容:“沙书记,久仰大名。家父,赵蒙生。”
沙瑞金听到“赵蒙生”这个名字,心中猛地一震。
赵蒙生,那可是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物,其影响力之大,足以让整个官场都为之震动。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忌惮,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但他毕竟是久经官场的老手,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伸出手与年轻人轻轻一握:“原来是赵公子,失敬失敬。”
此时高育良等人也围了过来。
高育良心中暗自猜测,这个年轻人的出现,是否与祁同伟被保一事有关。
而李达康和田国富则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赵家的势力,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赵公子突然到访,不知所谓何事?”沙瑞金试探性地问道。
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沙书记,我来汉东,只是想为汉东的稳定和发展出一份力。祁同伟同志是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好干部,他在汉东的贡献有目共睹。我希望汉东能够继续保持稳定,让像祁同伟同志这样的干部能够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沙瑞金心中暗自冷笑,他岂会听不出年轻人话中的深意。
但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赵公子说得有道理,汉东的发展离不开每一位干部的努力。不过,干部的任用和提拔都有严格的程序和标准,我们也要综合考虑各方面的因素。”
年轻人点了点头:“沙书记说得是。不过,我相信汉东的领导们都是公正无私的,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决策。我也希望汉东能够借此机会,进一步优化干部队伍,提高行政效率,让汉东的人民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这时刘省长开口说道:“沙书记,赵公子说得很有道理。祁同伟同志在公安厅厅长的岗位上表现出色,为汉东的治安稳定做出了巨大贡献。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让他能够为汉东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沙瑞金心中十分恼怒,但他知道此时不能轻易发作。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和讨论。今天的会议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先回去吧。”
说完沙瑞金便转身上了车。
李达康和田国富也赶紧跟了上去。
在车上沙瑞金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赵公子,竟然敢插手汉东的事情,真是岂有此理!”
李达康小心翼翼地说道:“沙书记,赵家的势力太大了,我们不得不防啊。现在祁同伟有了他们的支持,我们想要动他恐怕更难了。”
田国富也说道:“是啊,沙书记。而且军方也站在了他们那边,这对我们非常不利。我们要想办法应对才行。”
沙瑞金沉思了片刻:“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要观察一下局势的发展,看看赵家到底有什么打算。同时,我们也要加强自己的力量,争取更多的支持。”
而另一边高育良和刘省长与赵公子告别后,也上了车。
高育良心中十分高兴,他知道有了赵家的支持,祁同伟的副省级任命基本上已经稳了。
他对刘省长说道:“刘省长,这次多亏了你和赵公子。祁同伟要是能提上副省级,对我们汉大帮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胜利。”
刘省长笑了笑:“育良书记,这都是为了汉东的发展。祁同伟是个有能力的人,我们应该给他这个机会。而且,这也是我们与赵家合作的一个契机。有了赵家的支持,我们在汉东的地位将更加稳固。”
高育良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沙瑞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做好应对他反击的准备。”
刘省长说道:“放心吧,育良书记。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而且现在军方也站在我们这边,沙瑞金不敢轻易对我们动手。”
此时祁同伟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他还在为弟弟的那一通电话而感到疑惑。
他坐在办公室里,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起了自己这一路的坎坷经历,从农村的穷小子到公安厅厅长,他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和汗水。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站在了权力的巅峰,却没想到会陷入如此绝境。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弟弟小辰。
他赶紧接起电话:“小辰,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通电话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话那头,小辰的声音传来:“哥,你别着急。我一直在外面闯荡,认识了一些人。这次你遇到危险,我通过朋友联系到了赵家。赵家愿意出手帮你,是因为他们看中了你的能力和在汉东的影响力。他们希望你能在汉东为他们做一些事情。”
祁同伟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弟弟竟然会和赵家扯上关系。
“小辰,这太危险了。赵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们卷入他们的纷争中,很可能会万劫不复。”
小辰说道:“哥,我知道这有风险。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如果我们不抓住这个机会,你就会被沙瑞金他们整垮。而且,赵家承诺,只要我们和他们合作,他们会保证我们的安全,还会给我们提供更多的发展机会。”
祁同伟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弟弟说得有道理,但他也知道赵家的手段和野心。
一旦和赵家合作,他就等于上了他们的贼船,想要下来可就难了。
但如果不合作,他现在的处境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被沙瑞金他们置于死地。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秘书走了进来:“祁厅长,高书记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祁同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前往高育良的办公室。
一路上他的心情十分沉重。
他知道高育良找他肯定是为了副省级任命的事情。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高育良,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来到高育良的办公室,祁同伟看到高育良正坐在办公桌前,脸上洋溢着笑容。
高育良看到祁同伟进来,热情地说道:“同伟啊,你来啦。坐。”
祁同伟坐在沙发上:“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
高育良笑着说道:“同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副省级任命基本上已经定了。刘省长和赵公子都支持你,沙瑞金也无可奈何。”
祁同伟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他说道:“老师,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踏实。赵家为什么要帮我?他们肯定有什么目的。”
高育良点了点头:“同伟,你说得对。赵家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机会。我们要利用好这个机会,壮大自己的力量。等我们在汉东站稳了脚跟,就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了。”
祁同伟沉默了片刻:“老师,我担心这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风险。赵家的势力太大,我们一旦和他们合作,就很难摆脱他们的控制。”
高育良说道:“同伟,风险和机遇是并存的。我们没有别的选择。而且,我们也不是完全任人摆布。我们要在合作中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争取为我们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祁同伟知道高育良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说道:“老师,我听您的。但我们要做好应对各种风险的准备。”
高育良说道:“放心吧,同伟。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你要好好表现,争取在副省级的岗位上做出更大的成绩。同时,我们也要加强与赵家的沟通与合作,但也要保持警惕。”
祁同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老师。我会努力的。”
从高育良的办公室出来,祁同伟的心情依然十分沉重。
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几天后祁同伟的副省级任命正式公示。这个消息在汉东官场引起了轩然大波。
沙瑞金一派的人对此十分不满,但却又无可奈何。
而高育良一派的人则欢呼雀跃,他们看到了汉大帮崛起的希望。
祁同伟正式上任后,他开始积极投入到工作中。
他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不仅要为汉东的发展做出贡献,还要应对来自各方的压力和挑战。
与此同时,赵家也开始与祁同伟进行接触。
他们向祁同伟提出了一些要求,希望祁同伟能够在汉东为他们的一些商业活动提供便利。
祁同伟心中十分矛盾,他知道这些要求可能会违反原则和法律,但他又不敢轻易拒绝赵家。
在一次与赵家代表的会面中,祁同伟小心翼翼地说道:“赵先生,你们的要求有些涉及到政策和法律的底线,我很难直接答应你们。我希望我们能够在合法的范围内进行合作。”
赵家代表冷笑一声:“祁厅长,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赵家的人了。我们赵家帮你坐上了副省级的位置,你就应该为我们效力。不要忘了你的处境,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我们随时可以让你失去一切。”
祁同伟心中一紧,他知道赵家代表说的是实话。
但他还是说道:“赵先生,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赵家代表沉思了片刻:“好吧,祁厅长。我们可以给你一些时间考虑。但你要记住,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从会面中出来,祁同伟感到身心俱疲。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与赵家的关系,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走向何方。
他开始怀念过去在公安厅厅长岗位上的日子,虽然也有压力和挑战,但至少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原则和信念去做事。
而在沙瑞金那边,他并没有放弃对祁同伟和高育良的打压。
他开始暗中调查祁同伟与赵家的关系,试图找到他们的把柄。
同时他也在积极拉拢其他势力,试图削弱高育良一派的力量。
一次沙瑞金得知赵家在汉东的一个商业项目存在违规行为。
他立刻指示反贪总局和相关部门进行调查。
侯亮平得知这个消息后,十分兴奋。
他觉得这是一个扳倒祁同伟的好机会。
侯亮平开始带领反贪总局的人员对赵家的商业项目展开深入调查。
在调查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与祁同伟有关的线索。
原来祁同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赵家利用,为他们的违规项目提供了一些便利。
侯亮平立刻将这个情况向沙瑞金汇报。
沙瑞金听后,心中大喜。
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借此打击祁同伟和高育良一派。
他指示侯亮平继续深入调查,一定要找到确凿的证据,将祁同伟绳之以法。
侯亮平开始加大调查力度,他四处搜集证据,对相关人员进行询问。
祁同伟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十分恐慌。
他知道如果这些证据被坐实,他的政治生涯将彻底结束。
他赶紧找到高育良,将情况告诉了他。
高育良听后,眉头紧锁。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峻的挑战。
他说道:“同伟,你不要慌。我们要想办法应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赵家,让他们出面解决这个问题。”
祁同伟说道:“老师,我试过联系赵家,但他们一直推脱。他们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让我们自己解决。”
高育良心中暗骂赵家不讲义气,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
他说道:“同伟,我们不能完全依赖赵家。我们要自己想办法。我们可以从那些证据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漏洞,进行反驳。”
于是祁同伟和高育良开始组织人员对侯亮平他们搜集到的证据进行分析和研究。
他们发现,虽然有一些线索指向祁同伟,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祁同伟故意为赵家的违规项目提供便利。
他们决定利用这个漏洞,进行反击。
祁同伟找到侯亮平:“侯局长,你们调查的这些证据并不能证明我有问题。我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赵家利用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公正地处理这件事情,不要被某些人利用。”
侯亮平冷笑一声:“祁厅长,你不要狡辩了。这些证据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我们会继续深入调查,直到找到确凿的证据为止。”
祁同伟说道:“侯局长,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件事情背后涉及到很多复杂的利益关系。你不要被一时的冲动冲昏了头脑。如果你继续调查下去,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侯亮平说道:“祁厅长,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是反贪局局长,我的职责就是打击腐败。我不会被任何威胁所吓倒。”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京城突然传来消息。
上京连下99道命令,要求汉东省停止对祁同伟的调查,并对之前的一些不当行为进行纠正。原来赵家在京城动用了强大的关系,向上级施压。
上级考虑到各种因素,决定暂时停止对祁同伟的调查。
这个消息让沙瑞金和侯亮平十分震惊和愤怒。
他们没想到赵家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能够影响到上京的决策。
但他们也不敢违抗上级的命令,只能无奈地停止调查。
祁同伟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
但他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赵家的势力虽然强大,但也不是万能的。
他必须要想办法摆脱赵家的控制,重新找回自己的原则和信念。
经过这次事件,祁同伟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他意识到自己为了追求权力和地位,已经迷失了自我。
他决定从现在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和价值观。
他要做一个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好干部,而不是被权力和利益所驱使的傀儡。
他开始积极推动汉东的改革和发展,关注民生问题,为汉东的人民做了很多实事。
他的改变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和赞扬,也逐渐赢得了民心。
而高育良看到祁同伟的改变,心中既欣慰又担忧。
欣慰的是祁同伟能够迷途知返,担忧的是祁同伟的改变可能会影响到他们与赵家的关系。
但他也知道,这是祁同伟自己的选择,他只能支持他。
在汉东的政治舞台上,各方势力依然在暗中较量。
但祁同伟已经不再是那个被权力和利益冲昏头脑的人。
他以更加坚定的信念和更加稳健的步伐,走在为人民服务的道路上,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新篇章。
而那99道命令,也成为了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让他明白了权力的真正意义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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